纯真的王法慧时,心中不禁涌起了愧疚之意。
陈望转移了话题,随口问道: “法慧,王夫人在府里经常唠叨你啥?”
“呸,还叫王夫人?”王法慧啐道。
月光照在她羊脂玉般的鹅蛋脸上,更加明艳动人。
“啊,哈哈,岳母大人。”
“也不能怪母亲,谁让你在万里之遥的凉州迟迟不归,她无非是想妾身能做大晋皇后,还有二弟也能做上驸马。”
“啊……你不想吗?”
“要是想的话,你此刻应该在我面前跪拜才对,嘻嘻。”
陈望忽然想起了建康的传言,有些责怪地问道:“法慧,你怎会孤身入宫,明知道司马曜他对你早有企图。”
“妾身随……”王法慧差点就说出了陈观二字,但想起那日早上和褚太后在崇德宫共进早膳时,褚太后告诫她不要说,于是改口道:“妾身三年多没有得到你的消息了,一听陛下他,他派人来传诏说你来信了,也没多想,就去了。”
“唉……傻丫头,你该喊着岳父大人一起进宫才对嘛。”陈望想想不谙世事,心地单纯的王法慧,也不忍心再责备,不禁叹息道。
“妾身记下了,以后再也不单独去了。”
“还以后,臭丫头,你是不是还想着母仪天下。”
“你再说妾身就推你入江。”
“哎呦,如果传出去你可在大晋出名了,为登上皇后宝座,不惜谋害亲夫……”
“妾身早已是你的人了,你个没良心的,当年趁我酒醉,行不轨之事。”
“哎?冤枉啊,明明在王侍中后花园里是你抱着我的脖子不撒手,后又将我扑倒在草地上。”
“休要胡说,是你…”
“你出征前一天说过……呜……说过第二年元日节要回建康迎娶妾身的……呜……”
“我,我,先是被氐秦大军围困……唉……总之我发誓不再离开你了。”
“你知道妾身这些年是怎么过得吗?呜……”王法慧伏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