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
书接正文。
只听张玄之接着高声又道:“但秘书监大人之言也不无道理。”
司马曜心中暗骂,这又是一个出自兖州的官员,但是前面全是的废话。
“册立皇后乃为国本,当慎之又慎,平北将军亦乃国之重臣也,陛下虽有当年之婚约,然,平北将军与王家女郎已订婚,当时陛下并未阻止,现平北将军不在朝内,应待他回京后再议此事为好。”
张玄之直言不讳地指出,陈望和王法慧的婚事是当朝重臣的婚事,又是高门大族联姻,举国震动,陛下一定知道的。
后面的提议更是引来众文武大臣一片赞同之声。
“但传闻若是实情,伏波将军提兵进京,当如何处之?”谢石反问道。
张玄之和他妹子张彤云是一脉相承的伶牙俐齿,他毫不停顿地朗声道:“我们身为国之重臣,岂可凭一些市井街头传闻来判断朝廷大事?颍川陈氏一门忠烈,人尽皆知。平北将军历尽艰辛,不远万里孤身入凉,现已为我大晋忠臣楷模,名闻遐迩,人人称颂。若传犯上作乱,微臣是万万不敢相信。”
“是啊,是啊,举国上下,谁犯上作乱,颍川陈氏也不会!”褚歆斩钉截铁地附和道。
谢石脸微微一红,其实自己也是出自兖州官员,从一介书生时跟着太尉陈谦南征北战才得以成长起来,做到了一方大员的豫州刺史,再到副国级官员的尚书右仆射。
他心中最清楚颍川陈氏一门忠肝义胆,公忠体国。
只是碍于兄长谢安的暗示,不得不出来说几句。
谢安好似感应到司马曜投来的殷切求助目光,但他并未开口,左手依旧持象牙笏板,不易察觉地抬起右手摸了摸耳垂。
只见有一人从最前面班列中走出,双手持象牙笏板向上躬身一揖,然后朗声道:“微臣以为,颍川陈氏一门忠烈,伏波将军屯兵寿阳并非要进兵京师,谣言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