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一听,也不敢再看王法慧和谢道韫,低着头向后堂快步走去。
进了后院,满脑子都是王法慧的身影,又多了个谢道韫,自然是喜不胜收,匆匆地走进自己北屋。
来到外间书房,脱下宽大官服,摘下进贤冠,洗漱了一下,进了卧室。
再脱掉里面的丝襦衣和纨袴,一头扎进了床榻中。
他的心中得意洋洋,倍感惬意,长久以来的压抑一扫而光。
阿姐啊,你真是个神仙阿姐,一回来第二天就把所有事情都摆平了。
不用太后老妈出面,明天见了老谢,用北府兵的事儿点拨点拨他,不愁他不应允。
嘿嘿,东晋真好,还可以娶俩老婆。
听说大娘司马熙雯他爹武陵王殿下娶了二十多房侧室呢,最小的那个比大娘还要小了七岁。
转眼间,两个多月过去了。
六月初七,陈望下朝回府。
吃罢晚饭,听阿姐说有陈安的来信,便回了自己书房。
打开一看,里面写道,据姑熟的密探来报,桓温日益病重,已不能下床榻了。
其实自从桓温离京后,陈望就密切关注着姑熟的动静。
桓温在建康大受刺激后,从回到姑熟就身体不佳,逐渐卧床不起了。
陈望动了恻隐之心,给陈安写了回信,让他把小灵宝送回去,找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放在桓温府门口即可。
这段时间,陈望外松内紧,分别找了国子学同学们单独谈了话,安排了去兖州后的各项分工。
期间,他还征得司马曜同意,去崇德宫拜见了褚太后,把自己的未来打算一五一十做了禀报,褚太后知道儿子大了必将振翅高飞,建康是不能任由其自由飞翔之地,虽有不舍,但也欣然应允。
关于婚事问题,在那个年代,娶两房夫人,再正常不过了,褚太后本是谢安的堂侄女,再加上,谢安还想让褚太后再次临朝听政,以便巩固谢家在朝中的势力。
双方一拍即合,谢道韫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