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哀求道。
心道,这若是让阿姐看见自己父丧期间在此饮酒,回去告诉大娘,可是死定了。
大娘那个火爆脾气,说不定会动用家法,来上几十板子。
还有
一经传出,那将颜面扫地,自己还经常地以孝悌忠信来教育他们。
正在拉扯中,听到隔壁女子高声喊着酒保,不悦的地道:“你这店家,怎滴给我们来这石榴酒?上你们最好的九坛春酿!”
陈望现在听出是王法慧的声音,他已经领略了王蕴的嗜酒程度,号称“大晋酒中双仙”。
另一仙是谢道韫之父谢奕,据说当年在荆州任职,把顶头上司桓温喝得到处跑,最后无奈躲入老婆房中的床上。
南康长公主笑骂道:“呸你个老奴,要不是谢司马,你几个月都不来我房中。”
这真是遗传啊,喝酒基因没有传到王恭身上,倒是传到了女儿身上了。
王恭听到妹妹在隔壁要酒喝,实在坐不住了,叹道:“唉,成何体统,我们还是散了吧。”
“别啊,孝伯,万一令妹喝醉,你不得把她送回家嘛。”羊昙劝阻道。
是啊,陈望心道,现在还不能走,万一阿姐再喝醉了怎么办?
向门口望去,正好酒保抱着一大坛酒进了隔壁客房,一个劲儿地赔笑道:“几位女郎得罪啊,平日有女郎来用餐都是喝我们的果酒,不成想几位酒量好,你们请慢用,慢用,哈哈。”
说完,酒保就出来了。
不大一会儿,隔壁四女就喝了起来。
“拥炉赏月对饮。”张彤云吴腔绵软的声音传了过来。
“秦淮吹梅品香。”这是谢道韫的燕语莺声。
胳膊这边众人一起点头赞叹不已。
“吹梅,你们听听,还得说是谢家妹子,用了个‘吹’而不是折,也不是嗅,妙啊。”王忱摇头晃脑地轻声赞道。
“忽忆笳笛羽雕。”这是陈胜谯清脆悦耳的声音。
陈望心中叹息道,阿姐从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