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身影走到寺门口,左右看了看才走进去。”
“哦?”陈望的八卦心理顿起,蹙眉看着陈顾,敦促他快点说。
“那时父亲正是刚刚病倒不起,你还没来洛阳,那个身影再熟悉不过了,虽然他穿便装,头上戴着斗笠,我也认得出他是杨佺期,因为他经常教我枪法。”
“啊,后来呢?”
“我感到奇怪,辅国将军怎么还得如此装扮来白马寺,就尾随后面进去了,他不似前来拜佛求菩萨的信徒,却一直向前走,穿过了许多殿宇,走到最后的一所小院内,我也跟着走进去。”
“然后呢?”
陈顾脸腾得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道:“然后,然后,他走进正面一所禅房,关上门,我就走过去观看……却看见了难以启齿的一幕……”
“啊?”陈望惊叫一声掩上了嘴,轻声道:“母亲在里面?”
“正是!”陈顾想到当日情景,轻轻拍了一下炕几,结果,松木炕几被一掌击碎。
“这,这,这……”陈望其实早已想到,故作惊讶地道:“母亲?不可能吧?二弟会不会看错?”
“我怎会看错!我趴在门缝里看得很清楚,母亲和杨佺期正在狐绥鸨合,做那苟且之事!”陈顾气哄哄地道。
此时,门外传来了周全的声音,打断了陈望的联想,“广陵公,有没有事?”
“没,没有。”陈望挥手道。
只见陈顾眯起眼睛来,看着陈望有些抱歉地道:“兄长千万莫动怒,当时父亲尚在人世,母亲竟做此有辱家门之事,我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啊!”
“不会,不会,”陈望摆了摆手,心道,这是意料之内的事。
忽然又想起那日在洛阳,自己跟柳绮大吵一架,阿姐和陈顾、陈观在外偷听,表情各异。
当时陈顾并不像陈观那样带有仇恨和愤怒,而是表情复杂。
遂安慰陈顾道:“二弟,如今父亲、母亲已经不在了,唉,过去就过去了吧,她毕竟是咱们的母亲,骨肉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