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司马熙雯娓娓道来,“但他们皆知还有个五岁的幼儿,因上司下的死命令,负责抓捕的东部尉还是不肯放过,请求再搜,待搜到女眷后院时,父亲不悦,禁止继续搜捕,而他也不知我此时已经将周全藏匿于我的床榻被褥里。”
“那后来呢?”陈望忍不住追问道。
“后来啊,惊动了当时六部尉的都尉总管,龙骧将军朱焘,”司马熙雯顿了顿,接着道:“就是你在洛阳见过的朱序之父。”
“哦哦……”
“朱焘赶到后,听了手下东部尉的汇报,对父王百般赔礼,但依然解释王命不可违,坚持请所有女眷出来,要去后院搜捕。”
“啊?这怎么办……”
“但我看着这个小东西实在是可怜,他一看就是跟着父亲东躲西藏,饮食不佳,又瘦又小,哪像个五岁幼儿,就像个惊恐过度流浪街头的小狗小猫,起了怜悯之心,谎称自己身体不适,不能出去,躺在卧榻上。”
“哦……”陈望依旧紧张着。
“就这样,在父王和朱焘的监督下,六部尉的官差们仔仔细细的搜查了父王及母亲还有其他姨娘的诸多房间,最后查到我的卧房,非要掀开我的被褥查看,被我毅然拒绝。”
“那朱焘能答应吗?”
“朱焘当然不会答应,但看到脸色已经铁青的父王,可能也觉得掀开一个女儿家的被窝甚是不妥,也可能觉得那个周氏幼子就在里面,他们在我的卧房中迟迟不肯离去,跟父王反复解释,赔礼,但唠唠叨叨个不停。”
“是,王爷也嘱咐过了。”周全点头,慢吞吞地道。
“那你下去吧,就与老家人住在隔壁好了。”司马熙雯挥手道。
陈望心道,这是义兴周氏后人,剑侠啊,怎么能住那边?
刚要开口,被司马熙雯扫了一眼,遂住了口。
周全向二人再次施礼,退了出去。
待他走后,司马熙雯轻声道:“望儿,他的身份就像府里仆从一样,不必过多抬举,与下人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