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四州去了两州,我们今后该何去何从呢?”
“太尉领四州已多年,请刺史大人上表朝廷,就说太尉无恙,只是需要休养,四州只是断断不可交于外人!”
褚歆胖脸上涨的通红,慷慨激昂,唾沫星子乱飞。
“好,我也有此意。”陈望心中有数,摆手劝慰道。
他心知褚歆此人对父亲忠心有余而才智不足,这种人应该放在建康,作为一名朝堂上的耳目和嘴巴才好。
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密报自己,将自己想说的话,在朝堂上讲与陛下及群臣听。
如果到了一定官阶,比如桓温、司马昱那种……
那么自己的思想也就贯彻到建康了。
父亲为何要将他安排在身边呢?
百思不得其解啊。
正闲谈间,只见王荟和杨佺期先后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家一一见过礼后,分别坐了下来。
“早上刚见完面,又把三位大人请来,还望见谅啊。”陈望坐在白虎皮胡床上,客套道。
“哪里,哪里,刺史大人客气了,有何差遣,末将等责无旁贷。”杨佺期在座中躬身道。
褚歆、王荟也是连连点头称是。
“明日一早,我将与左卫将军一同赶赴下邳,此行定要查明柏大人一案,洛阳之事,还请三位大人费心。”陈望环视着三人,徐徐道。
“哦,刺史大人请放心,卑职等决不负所托。”褚歆赶忙躬身答道。
王荟也跟着道:“还望刺史大人早去早归,太尉一直未能主事,恐有北方鲜卑、氐族趁机来犯,需您在才能安定军民之心啊。”
申时中(下午四点左右),批完最后一道衙门的公文,陈望从厚重的黑檀木桌案上抬起了头。
“来人,”陈望边揉着眼睛,边起身道:“将这些关、牒、呈文送到各个府衙去。”
一名亲兵赶忙过来,将公文一一装入包裹内。
陈望继续道:“请褚长史、辅国将军、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