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对啊,你看看年前回乡的艾十七,如今已是……”
另一个什长的话还没说完,被刘老四粗暴地打断了,“闲话少说了,今晚之事干系重大,若不能顺利平叛,或者漏网一人……”
说着,刘老四故意停顿了片刻,浑浊的大环眼扫视了身边的几个人。
气氛陡然间紧张了起来,帐内鸦雀无声。
他压低声音接着道:“你们回去准备一下,不要声张,带着手下军兵今夜亥时中(现在的晚上十点)集合,随我出发。”
众人忙一起叉手施礼道:“是!”
“还有,行动中不许穿戴衣甲,不许说话,”刘老四手抚颌下茂密的大胡子,眼中露出一道凶光,再次嘱咐道:“建忠都尉这是看重我们阳信县出来的兵,行动要保密,平叛中不管遇到谁,只管格杀,不留活口。”
众人都是老兵,对上级领导下达的将令那是自然无条件执行。
于是一同站起身来,躬身领命,转身出了营帐。
亥时过半,天气闷热,黛黑色的天幕上,寥落的挂着几颗疏淡星子,一钩弯月时隐时现。
许大有带着自己手下军兵,轻装打扮,手持长枪,腰挎刀剑,出了营帐。
来到空地上,见刘老四已经和几十名军兵默默地排好队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