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纷纷齐刷刷地转向发出声音的人。
易承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直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火辣辣地朝他看过来,这才觉得自己表现的是不是略有些过了。
“约翰·尤里乌斯·麦特卢斯。”拉波尼·耶饶也看向易承,一双深邃地深蓝色眼睛绕有兴趣地盯着他看,同时叫出了他的名字,随即他便转过头对着易承这辈子的便宜老爹问道:“希曼·麦特卢斯,这就是你的儿子吧?感觉好些年没见,都长这么大了。”
“回回禀家主,正是犬子。”希曼老爹的额头也微微冒汗。
“那也是我尤里乌斯正宗血脉的继承人了,你说,你会汉语?”拉波尼·耶稣看向易承问道,同时他也起身朝易承缓缓走过来。
“咳咳回禀家主,正是,我会汉语。”易承昂着头,挺起胸膛,尽量让自己显得像这个年龄段勇于表现自己的年轻人。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汉语的?”拉波尼·耶稣走到易承面前继续问道。
易承感受着面前这个男人的气场,他的个头很高,至少有八尺以上,身材匀称,肌肉健壮,站在身前有很强的压迫感。
“大概几年前,跟一个光头的游方行者学到的。”易承绞尽脑汁搜索自己记忆中能学习汉语的漏洞,最后选择了编一个似真似假的谎话。
“哦?几年前,就有东方人来到我罗马城了?”
“我不知道他是从东方还是哪里来的,我只是有一天下午恰巧在去图书馆的路上遇到他,当时他倒在路上,说他身中毒蛊,很快就要死了。”易承开始瞎扯,“然后我给了他一些钱,把他安顿在一处别院里,结果照顾了他一年多,他最后却没有死,然后有一天他突然说要回东方去,再然后人就消失了,从那以后我就再没见过他,我的汉语都是他教我的。”
“这人说他身中毒蛊?”
“对,毒蛊,他说是中原南蛮苗疆一带的术法,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果然易承说了这几个很有东方特色的词语后,拉波尼·耶稣也有些半信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