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张良就是诸葛亮?
易承不禁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出脑海,这两人都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一个是兴汉谋臣,一个是复汉谋臣,之间相差了近四百年的时间。
如果他们真是同一个人的话,那时候的张良也得是个四百岁起步的老妖孽了。
“哎呀,那就不用问啦,走走走,进观里再聊。”
易承一边领着二人朝道观内走,一边又对身旁跟着的蓝袍小道童说:“阿福,去,把我房中那批今年初春时采的信阳毛尖取来,招待贵客。”
“喏。”小道童听到易承的吩咐,赶忙朝正殿的方向跑去。
张蕤一边走一边打趣道:“这道门理综行事,倒是颇为相似,某家记得早年间,燕枝兄弟与某等相见,也是上来就抱住子房,口中说些想死你们这些某家听不懂的话。”
易承心里吐槽,当年的燕枝那不就是我,不过嘴上却说道:“诶,燕枝应该也告诉过你们,这叫拥抱吧,乃是我道门理综隐派之人与亲近之人见面时的见面礼。”
张蕤听到,哈哈大笑道:“正是,正是,燕枝与某等说过,是叫拥抱,这道门理综连作揖之礼都与世人不同,当真奇哉!”
“除了拥抱,我门还有握手、敬礼这些见面礼节,若日后有机会,我再一一给你们介绍。”
“自当受教。”
忽然,在不远处的道观后方,建筑遮挡处的地方升起一小团黑烟,此时正无风,黑烟由小变大,很快便成一片腾空而起的黑烟。
张蕤看着远处燃起的黑烟,面色一变,道:“不好,走水了?!”
“哎,张蕤兄弟莫急。”见张蕤正要冲出去,易承赶忙拦住,“没有走水,那只是烧炭的烟囱燃出的黑烟。”
听到易承如此解释,张蕤这才放松下来,有些迷惑道:“现已是四月末,天气已热,这道观里为何还要烧石炭?”
易承转头看了一眼张良,见对方的脸上也有询问之意,便有些自豪道:“那是我去年发明出的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