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未能见客多有失礼,还请莫怪,道门理综隐派之名,在下也是如雷贯耳。”
随着中年男子缓缓走出,易承也上下仔细打量着他。
张仪,这个至少活了一百多岁的老家伙,今日终于一窥真容。
他的长相很普通,一双卧蚕眼,高鼻梁,下巴蓄着长须,身材挺拔,看上去最多不超过四十岁,丢进人群恐怕都找不出来。
谁能想到,就是这个人,在几十年前竟然主宰过天下格局。
“玄仪兄也请坐吧。”张良对着张仪道。
易承心念一动,玄仪?张仪的本名难到是张玄仪?
按照张家“天地玄黄”的辈分来说,那张仪应该是张家玄字辈的人物,辈分也算很高了。
“哈哈,好,某家正好也有些口渴。”张仪也不客气,三两步走上前,就跪坐在易承和张良中间,端起桌案上的一杯玉盏,一饮而尽。
张良朝着易承略有歉意道:“陈兄以道门理综隐派之人自居,贸然拜访,吾等不知身份真伪,遂用了请君入瓮之计,多有得罪,望陈兄海涵。”
易承没有什么情绪波动,毕竟他是重生来的,怀疑自己也很正常,让他好奇的是,张良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张仪。
“无妨,我倒是好奇,子房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张仪先生?”
张良看了眼张仪,回答道:“从汉王起兵彭城时吾等相识,如今也快有十年了。”
结合着前几辈子和张良一起生活的经历,易承知道张良说的是真话。
“陈兄弟方才说,百年来大多不在中原,那究竟身在何处?”张仪跪坐一旁,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多年都在避世隐居,近三十年一直在骊山之中。”
听到易承的这个回答,张仪面露思索之色。
“我听说,道门理综的隐派散落于天下各处,每一处都有分支,且道门理综隐派的总部在大海中的一处陆地,此言可是真的?”
易承又是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