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腕都被人用麻绳绑在了床板的边缘。
深吸了口气,易承整理了一下思绪。
自己是在自家内宅睡觉,醒来就在这个地方,显然是被绑架。
此时,房间的大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易承扭过头去看,就看到两名男子一前一后走近了屋子。
一名黑衣黑帽,面容黝黑,不认识,而另一个,正是昨天来府上拜会的那名青年。
是你...易承看着青年有些虚弱地说道。
青年裂嘴一笑,露出一排光洁的牙齿道:少郎君吸了米囊花的花毒,十二个时辰内,会头晕不适,待十二个时辰后,花毒一解,便会无碍。
米囊花,又是米囊花。
六十年前,骊山宫的甘茂,也是用这玩意把他迷晕的,这东西后来易承也研究过,其形态好似罂粟花的近亲,其仔、杆、花、汁液都有毒性,少量食用或吸食会使人轻微致幻,头晕昏睡,大量甚至可使人致死。
为此,他还研制了不少米囊花制成的暗器,如燃香、毒酒、齑粉等。
这些东西后来他还传给了韩非。
没想到六十年后,这玩意居然又会被用在自己身上。
米囊花毒的制作工艺...是韩非...传给你们的吧?易承朝着那两人问道。
青年不可置否地又笑了笑:少郎君似乎对韩非颇为了解。
我与他可算是同门师兄。易承努努嘴道。
听到易承这么说,一直站在青年身旁的黑衣男子嘴唇动了动,声音有些阴冷道:汝乃是从燕国逃难而来之人,年纪不过十三四岁,如何能与韩非为同门师兄?何况韩非从未提过他有同门师兄一说。
易承轻笑:你们知道的似乎不多。
儒衫青年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又盯着易承的脸看了一会,少郎君有张家血脉?
易承转头又看了青年一眼,随即点点头。
张家人?旁边的黑衣男子眉头一皱,语气不善:张家人行事,向来独来独往,而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