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自家公子年纪轻轻究竟是怎么和这么远的这些名人扯上关系的。
不过想不通的就不想,徐福也没那么多脑子去思考各种事情,他只知道,今天的任务,是载着公子去孙府参加孙膑的葬礼。看書菈
易承从远处走来,坐上了马车,朝徐福点头道:出发吧。
徐福吆喝了一声,马车便沿着山上的小道朝山下奔去...
.....
稷下学宫的偏殿如今到处都挂上了白绸布。
人人披麻戴孝,从大门口还不时传出孙家人悲伤的痛哭声。
孙膑在齐国身居高位四十余年,早已是齐国朝堂上泰山北斗级的人物,虽然晚年他的身体多病,也不能继续在朝堂上执政。
可孙家人还有与孙家联姻的几个家族却也得以在朝中拥有一席之地,因此孙膑的葬礼举办的格外盛大。
齐宣王特准孙膑以国士之礼厚葬,不仅人殉三百人,还杀了一百匹战马,一百头三牲,并将这些全都早早送进孙膑的墓中。
易承是反对人殉的,可在这个奴隶制的时代,他个人的意见总显得很微不足道,孙膑死了,他很伤感,可看到那些在孙膑灵堂前哭的呼天抢地的人,他倒是忽然伤感不起来了,人世间的事,很多时候都像是一出闹剧,即便是生前再英明神武,死后照样满地鸡毛。
易承走进灵堂,给孙膑上了几炷香,感怀了一下曾经一起并肩战斗过的日子,便走出了灵堂。
外面的阳光很好,四月的日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易承忽然想起了禽滑釐,他前两天去龙首山上的墨门打听过,这位墨家巨子如今还活着,而且精神头还不错,如今正在从燕国回齐国的路上,想必这几日就可以见到。
一想到能与这位老友相聚,易承也是满心期待。
敢问这位公子可是道门理综的李长安?
正当易承还在幻想着禽滑釐如今的模样时,耳畔忽然传来一声清朗的青年男子的声音。
易承一转头,就看到一名穿着白色绸布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