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后,六国遗族和天下百姓都不愿意接纳秦国,一个用武力胁迫天下的帝国,其根基就是不稳固的。
如此,秦国便二世而亡。
历史的脉络其实一直都很清晰,有因就有果,如同人生一般,种下什么因,便会结出什么果,从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什么事情。
在宋国整整游玩了半个月,易承这才准备继续动身上路,打听到孟子现如今正在鲁国讲学,便调转马头,北上鲁国,直奔曲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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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丘到曲阜并不远。
如今天下大国四处侵蚀土地,鲁宋两国作为周天子时代并封为侯的大国,如今也沦落成了二等小国。
宋国的大片领土被魏国侵蚀,而鲁国则被齐国侵蚀,唇亡齿寒之际,这两个昔日的大国,如今也只好报团取暖,相互扶持。
所以从商丘一路到曲阜马车只行了不到十天便到了。
公子,公子,前面就到曲阜了。徐福摇了摇在车厢一角假寐的易承。
到了,这么快。易承伸了个懒腰,比起从咸阳到商丘,这一路上的路况实在好了太多。
掀开车帘,易承探出脑袋向前看去,就看到一道黄泥垒成的三丈高的城墙,城门上面,则写着ap;lquo;曲阜ap;rquo;两个大字。
这就是曲阜,孔子之乡...易承探出鼻子,想闻一闻这座城市有没有书香味,结果旁边恰巧路过了一辆拉夜香的粪车,差点把他给熏吐了。
曲阜没有商丘繁华,不过街道上的行人确实都比较斯文,穿儒袍长衫者众多。
徐福啊,下车去问问,孟轲在哪里教学,咱们过去拜访。
喏。徐福叫停了马车,便走了下去,拦住街上的行人询问,不一会,徐福便跑了回来。大人,这里的人说孟轲在城北的子义馆授业,不过小的不认识路...
易承扔出去一串铜板找个认路的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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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不大的厅房中,一名身穿青色儒袍,头系灰色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