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道。
白起咧嘴嘿嘿笑了一下,也下了马,露出一口的白牙,给你看看我这几日的成果。说罢,便把身后背着的那个大包也弄了下来。
说是背包,其实就是用藤蔓编成的大网,当这些网铺在地上,易承也惊的有些合不拢嘴。
满地的腰牌...
少说也有三十个。
你怎么做到的?你去批发腰牌了?他这几日和徐福他们几个守株待兔,好不容易才凑够二十个腰牌,可白起只是一个人,单枪匹马,能抢到三十多个腰牌,简直不可思议。
批发?那是何意?
额...就当我胡说的,你讲清楚,这些腰牌全都是你ap;lquo;杀敌ap;rquo;缴获来的?
嗯。白起认真的点点头。
嘶...易承倒吸了口气,你ap;lquo;杀ap;rquo;了几十个人?
没有。白起摇了摇头,十八个。ap.
十八个,那也不少了,短短几天,你是怎么做到的?易承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白起似乎陷入了回忆,随即便开始脉络清晰地向易承解释他这几日的行踪。
自从第三日与易承分别之后,白起便骑着马在草原上到处溜达,他远远的看到了许多小团体,那些团体有的人多,有的人少,但却都是抱团行动。
白起观察了两日,发现最少抱团的是四人,最多的有二三十人。
白起并没有蠢到一个人一杆枪就去挑战人家二三十人的地步,虽然徒手战斗白起很有自信,可他出去的目的,一是为了锻炼自己,二是为了拿到更多腰牌。
为了锻炼功夫,我特地找了一个很强的四人团体,然后正面与他们四人打了一架。白起说的风轻云淡,可易承却能感受到他这句话之后隐藏的杀机。
一打四说起来容易,可实战起来,双方均携带武器的情况下,除非身手比对方高出一个等级,否则都不能保证可以完胜对方。
一对四,确实有些吃力,不过我还是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