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很轻,连呼吸的节凑都控制的很好,从他矫健的身手来看,也是个军中好手。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青年便摸到了凹口两丈远的地方。
现在,他已经能够看到躺在那里的人的衣甲,那人穿着与自己一样,也是个没有爵位的小卒,想到这,青年更放心了。
只见他蹑手蹑脚的接近那块凹地,从腰间拔出一柄木质短匕,短匕上早已经涂上了灰粉,他只要将这些灰粉点在那人的要害处,就可以拿到第四块腰牌。
青年的动作更轻,只见他继续缓缓向前挪动,一手持匕一手扶地,在距离那名傻瓜还有不到一丈时,他猛的跃起,妄图在转瞬之间接近敌人解决战斗。
可现实却给他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正当他猛然跃起,另一只脚刚踩到地面时,地面没有熟悉的借力感,反倒是一下子塌陷了进去。
而且塌下去的坑还不小,青年的一只脚直接陷了进去,最后,整个人都翻倒了,还啃了一嘴泥。
正当青年心中暗叫不好之时,就看到在凹口两旁的草里突然钻出来了两个人。
原来在凹口两边还有埋伏!
那两人中一人身手极快,一柄长矛从他手上破空而出,直逼青年面门而来,吓得青年急忙朝左边躲避,可另外一人手持木剑,也斩了过来。
避无可避之下,青年的脖颈上只好多了一条灰粉线。
哈哈!又杀了一个!
在凹坑出躺着的那人一下子跳了起来。
青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刘福?
章义?
怎么,这还认识啊。易承摘掉头上的草帽,将手中的木剑收起,然后笑盈盈的走上来,开始从章义的腰间解下腰牌。
原来是李大夫和白簪袅,哎,算我倒霉。章义摇头苦笑道。
哟,不错嘛,杀了三个。易承从章义身上解下腰牌略有些惊讶道。
都是辛苦弄来的,这下倒好,全便宜你们了。
诶,话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