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盈盈一拜,轻轻抿着嘴笑道。
显然这是夫妻间你侬我侬时的俏皮对话。
易承看着作揖的墨子祁,原本平淡的嘴角,也露出一丝笑意,此刻阳光正照在墨子祁姣好的面容上,脸上淡淡的一层绒毛似乎都发着光,易承看她的目光也带着几分温柔。
子祁...易承忽而伸出手,将墨子祁的手握住。
夫君唤妾身何事?...墨子祁的脸上忽而起了一丝红晕,虽然与易承已经有过多次肌肤之亲,可每当易承在外面接触她的时候,她依旧感觉有些羞赧。
汝跟我,也有两年了吧。
两年有三月。墨子祁颔首低声道,却不敢抬头看易承灼灼的目光。
听到这个回答,易承的身体似乎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就听到他低低地感叹了一声:已经这么久了啊...
夫君怎么了?...墨子祁忽而抬起头,虽然两年中,易承对她呵护有加,可她总觉得易承有事情瞒着她。
这件事似乎埋藏在他的心底,他不会说,也不愿说,但身为他最亲近的女人,墨子祁总是能够感觉到,有一件事深深地困扰着易承。
没什么。易承回答的很快,他看了眼自己手腕上裹着的一块黑色护腕,即便不用打开,他也知道上面剩下的时间。
只有半个月了。
六年,发生了许多事,可六年,似乎又快的仿佛一瞬间。
从六年前被从魏国监狱中救出,再到在齐国稷下学宫任职,在参与了桂陵之战后,易承又被禽滑釐邀请到墨门教授医术。
从桂陵回来之后,易承便直奔龙首山,就呆在山上教授这些墨家弟子一些医术,平时偶尔想起来就回稷下学宫跟那些书呆子们吹吹牛,顺便跟孙膑庞涓邹忌之辈宴饮一番,交流交流感情。
几年下来,医术倒是没教出什么结果,倒是把上任墨家巨子的亲孙女教成了自己媳妇。
十六七岁的少年,恰巧遇到十六七岁的少女,只是交往了两年,易承便成功的将墨子祁调教成了一位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