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咸阳之内的西秦百姓脸色为之嗤笑。
李录所持节杖,他们自然都知道那是正在被西秦攻打的南楚节杖。
最怪异的则是,李录披麻戴孝,一副死了什么人一般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应景。
这是亲自来为南楚送葬的吗?
“这个楚人是知道这一次出使西秦必死无疑,所以穿上孝服来给南楚和自己送葬吗?”
“哈哈哈,真是可笑,楚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胆子出使?
注定灭国的人,来了也只是找死吧?”
“这孝服穿的倒是合适啊!”
咸阳街道之上,李录持着节杖,骑着战马穿行,四周咸阳百姓自然全是嘲讽,讥笑之声。
对于李录这么一个小鬼,他们自然都认为李录不过是来找死的罢了。
毕竟,现在秦国拥有虎师五十万,楚国依然注定必亡的结局。
使臣这时前来秦国,做无用功又有什么意思呢?
要是一个不慎惹怒了他们的新帝,那便是千里送死了啊!
但李录始终目不斜视,昂首而行,神色平静的来到鸿胪寺。
无视百姓的嘲讽,丝毫不在意大秦鸿胪寺官员的冷言冷语,只是静静地开始擦拭自己带来的楚国盾牌。
直到第二天清晨,西秦早朝开始,李录才被带着离开鸿胪寺,来到了咸阳宫之内。
雄伟的宫殿呈现黑色,就宛若是一头亘古凶兽一般匍匐在哪里。
在一排排西秦禁军的战戈与刀剑光芒之中,李录自宫外一路走来,就宛若是一位在踏向地狱之内,却又义无反顾的蝼蚁般!
西秦禁军浑身黑甲,折射着战戈的寒芒,刺目冷冽。
然而,李录缓缓踱步而行,在所有西秦禁军冰冷的眸光之中走过,昂首阔步。
节杖敲击地面的声音铿锵有力,就宛若是李录不屈的灵魂在对西秦禁军怒吼般!
西秦禁军的神色随着李录走过的路程越来越长,也开始微微有些变化。
这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