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奶对小琴说;“怎么?
你在吞吞吐吐、嗯嗯砸砸的,难道他配不上你不成?大妈有眼光,没有看错人,他的确是个好小伙,你嫁给他是你的福分,你在学校读书,这些规矩不懂,大妈告诉你他已经是钉子订在木板上——稳扎稳打的,街坊邻居都知道了,你变不了。”
小琴听这么一说,感到后悔莫及。
早知如此,就不该让他来杀鸡,更不应该让他在自己的大门口磕头。
何玉国感到十分高兴,他暗暗在想;‘原来自己只是杀杀鸡,磕磕头。
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个规矩,听这位大妈这么一说,真是无巧不成书。
我这几个头没有白磕。这下子,你李玉琴就像这位大妈说的,是钉子订在木板上是稳扎稳打的,街坊邻居都知道了,你要变也变不了。’
让这些街坊邻居造造议论,扩大我的知名度,我就更增加追小琴的筹码。
他站起来后,就用菜刀,熟练的往鸡脖子上一抹,鸡血就滴在碗里,他急忙从鸡翅膀上挣下一根鸡毛,在碗里搅动,好让血和水融合在一起,便于凝固。
然后他就把流着血的鸡脖子,往已经贴好的门神老爷脸上抹了几下。
小琴的妈问何玉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回答说:“这些做法都是从我爹哪里学来的,据说可以避鬼邪。”
接着,他把鸡丢在盆里,用开水冲烫。
隔一会,他三下五除二的,把鸡毛拔干净,然后开肠破肚,不一会就弄好了。
他妈夸赞他说:“真是看不出来,一个读书的学生什么都会做,而且这么麻利、熟练。
我们家都是女的,有你这样一个样样都会做的男人太好了。”
何玉国咪笑着,什么都没有说。
“我妈也是,这些年,我爸爸死了,家中没有男人,我们照样要过。”小琴说。
“你这个鬼丫头,人家何玉国来帮我们家这个大忙,应该好好的谢谢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