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研究内容没用。”
“有的人可能不懂装懂；相对的，也有人可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甚至还有人学虚构史学家那套，把别人的研究成果改得意义不明。”
“所以说，如果想找线索的话，最好是这些人都去找一下。”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但要在硕大的空间站找特定的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樊·陈本是如此认为的，但没想到艾丝妲在带路的时候毫无踟蹰。
于是，樊·陈忍不住问了一句。
“都不需要提前调查，你就知道我们要找的人在哪吗？”
艾丝妲显得有些疑惑。
“身为站长，记住所有科员的工作地点以及其他主要活动区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把他们四个人的活动范围进行对比，就很容易知道空间站中他们四个人出现位置的概率分布。”
“最后就是据此规划最高效的路线。”
“很简单的事情啊？”
真的假的？
光是记住所有科员的情况感觉就已经有够变态了。
还要算概率分布和规划路线？
“我也没看你用手机算过什么东西啊？”
“用手机的话还得提前录入数据，而且在那之前还得请专门的科员来编撰移动终端专用的计算程式。”
“还不如我直接算呢。”
樊·陈感到了震惊。
这完全就是人肉计算机的水平啊。
虽然不知道够不够格加入天才俱乐部，毕竟那是博识尊说了算的事情，而祂看重的似乎又不是单纯的计算能力。
但博士学会那边肯定是绰绰有余了。
想到这里，樊·陈开口说道：
“有一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讲。”
“之前你一直在说自己作为站长不够格。”
“但我认为，像艾丝妲这样能平等关注所有科员，统筹大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