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疼得直摆手,他也不说话,直接往地上呸呸吐血沫。
过了好半天,才算是缓过来。“泥小子傻的太急了,窝鸭磕这沿上了。泥看看,窝这鸭都没了。”一张口,缺了门牙的嘴说出的话都漏风。
傻柱好不容易才听明白一大爷的话,还真别说,这说话真是漏风得很,有点怪可怜的。
傻柱看一大爷这惨样,实在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一大爷,您可别怪我笑您,您说您多大的人了,坐车也不抓着点,这不就磕着了吗。对了,您不是说,您屁股破了吗。您快下来,我给您瞧瞧。”
一大爷本来还不高兴,这傻柱还真是个憨子,都什么时候,还笑。
但是一想起那一手的血,屁股还指不定划了多大一个口子呢,还是正事要紧,他颤巍巍的下了车,两手一撑,趴在了车斗上。
傻柱接过手电筒,那光从车斗里划过,好家伙,现在那车斗里全是鲜红的血,好瘆人。
他再把手电筒对准易中海撅起的屁股,一看,好家伙,易中海整个屁股湿漉漉的,蓝色的工裤上面都透着红。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划了多大一个口子啊,这出血量,跟女人来了那事一样。
他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一大爷,您这屁股上全是血啊,这得是多大一个口子啊,您能感觉到是哪被划破了吗?”
易中海一听,这还了得,顿时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