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但她必须死……而且，还要在众目睽睽中被枪决。”
“明白。”
陈汉文听懂了戴笠的提醒，然后说道：“我会把曾墨怡送到国外，她不会再回来了。”
“行。”
戴笠看着陈汉文，上下打量一番：“区区一个共党，你用得着花这么大心思去救吗？只是怜香惜玉？老弟……你这是喜欢美人呢？还是不想和共党撕破脸皮？”
陈汉文早就预料到戴笠会有此一问，很平常地说道：“我是个商人，在我看来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曾墨怡是共党与否，和我无关，我只看他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利益。”
戴笠心领神会，立刻追问道：“那明诚你看，我能给你带来什么利益？”
询问完后，戴笠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陈汉文，却发现陈汉文陡然变得认真起来：“你不能用利益来衡量，否则当年我也不会让你去沪上接师母。”
陈汉文说的，就是当年西安事变后，戴笠去沪上接常凯申夫人的事，当年陈汉文还有许多更好的选择，但他却选择了自己。
想到当年，戴笠的神色也发生变化，眼睛里写满了回忆，甚至回忆到两人上学的时候。
但最终，戴笠收回了眼睛里写满的回忆，往事虽好，但却都是过眼云烟，最重要的还是现在：“老弟说的是，以前多好啊，同学、革命……没有任何小心思，但现在……算了，不提了。”
戴笠看着陈汉文，最终没有把他的要求说出来，他觉得让陈汉文欠人情，比所谓的交换更有价值。
看着坐在对面的陈汉文，戴笠饶有兴趣的询问道：“明诚，如果我没有答应你，你会怎么救她？先说好，不许找老头子，如果是你，你怎么救人？”
不借助别人的力量，只是单纯的救人。
陈汉文无所谓的说道：“还用怎么救？冲过去救就是了，鬼子六敢对我开枪？”
戴笠听到陈汉文的话，笑了：“嗯，不错，是你的风格，哈哈哈……不过老六可就要倒霉咯，他敢拿枪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