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别奋斗了,跟着我一起去做生意吧,有我口饭吃,就绝不饿着老哥。”
陈汉文看着郑介民,看似真心实则挑拨:“老头子怎么想的,我才不管,只要别动我的蛋糕,我就可以和任何人做生意,当年我在华北卖给了共党三艘船的药品,老头子不也没说我什么吗?其中一船的利润,我给了校长夫人……连他们都在用手中的权力变现,难道还要让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到这儿,陈汉文像是有一肚子怨言:“别的不说,就说我以前在战场上的时候,做过多少事?多少次救校长于水火,可现在呢?现在却混成了这,我也看开了,老哥你也看开点,咱再不让路,就是别人的绊脚石了。”
“我可没有老弟你的胸怀。”
郑介民只是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然后站起来,拉着陈汉文向外走:“今晚我没不谈公事,只说风花雪月!”
陈汉文被郑介民拉着向外走,笑呵呵的调侃道:“老哥,你要谈风花雪月为什么不早说呢,早说我不得从沪上给你调几个日本娘们,陪老哥乐呵乐呵。”
郑介民被陈汉文斗的哈哈笑:“油嘴滑舌,没个正形,我们堂堂黄埔,怎么出了你这个怪胎!”
陈汉文非但不生气,反而更开心了:“想说败类就直说,你又不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
“哈哈哈,今晚老哥陪你败类一次。”
……
郑介民喝多了,被刘新杰和齐佩林抬到车上,然后齐佩林开车送郑介民回家。
剩下的人里面都喝了酒,刘新杰想了想对许忠义说道:“忠义,在这里给忠恕他们开个房,今晚就在这休息,我们都在这休息。”
“好嘞。”
许忠义立刻要去办事,刘新杰已经白吃了一顿饭,现在又让刘新杰花钱,他觉得不合适,急忙走上前想拦着许忠义:“许科长,今天你们已经帮了忠恕那么多,不能再让你花钱了,我来、我来。”
“不用。”
许忠义让刘新杰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