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点儿影响。”
我笑着把她推开,问她,“这些天你去哪儿了,打电话你也不接?”
青梅接口道:“欧阳阳啊欧阳阳,看来你还真是个抢手货啊。”
“今晚我能住这儿么?”文姬问我,却把目光投向青梅。
“当然。”
“不能。”
我和青梅同时应声。
“我喝多了。喝多了的话当不得真。”文姬摆了摆手说。
“想住下也可以,”青梅忽然暧昧地看向她,“动静要小一点。”
文姬的脸一下子更红了。
我站起来,“眉青同学,别闹了,你看着她,我去给她煮个清汤面。”
“这就过上了啊,没想到啊没想到”
我不理她,径直去阳台的厨房煮面。
我用一次性的纸巾擦擦手。我的右手,是她刚刚握过的地方,上面还留有她的余温,我舍不得洗手。
我呆呆地看着锅里的面渐渐散开,聚拢、翻滚、又散开、再聚拢
客厅里的两个人像吵架一样热聊。
心,突然就安定下来了。
有了文姬,才让我在苗苗的面前有了骄傲和拒绝的勇气。尽管这个不省事的文姬一直都让我拿捏不定,我还是喜欢。由衷的喜欢。
男人在结婚前,都是一种被虐的存在。
“来,吃点儿。”
她摇摇头,“我不想吃。”
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喝水,吃口面,就当是醒酒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笑笑说:“刚才韩国烤肉吃多了。”
我一下子冷了脸,“和你有关系吗?”
她居然一脸的无辜,“我是真的不想吃。”
我扭头回了厨房,洗锅,打扫,等我回到客厅,文姬已经不见了。
心,一下子就空空的,无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