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姿色,身边的采蜂人肯定很多。如果这个女人再有点儿钱,那就值得相互倾诈一下了。”想了想觉得不解恨意,又补充道;“像我们这些上过战场、受过伤,高粱地里乱插秧的过来人,都会懂,高粱杆儿铺炕——膈人。”
青梅作势要敲我脑袋,我一下子避开。
“欧阳阳,你别乱弹琴好不好?”
我奇怪地看着她,“我现在就剩下一张嘴了,你不知道?”
苗苗轻笑一下说,“阳阳一张嘴,可抵十万兵。”
我轻轻拨动了一下面前的玻璃圆桌,菜盘一个一个在我面前路过。轻轻说,“男人总是要长大的,不可能一直天真。”
苗苗红了脸说,“你还在怪我,是我活该。
我没理她。
“撤了。”我说。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一句也不想废话了。
苗苗去买单。
我和青梅慢慢走出包房,她拍我一下道,“你是故意的吧?人家都找上门儿来了,你还是那一副嘴脸,都快十年的冷饭了,再纠结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说,“你还是先管好自家锅台吧。”
她使劲儿瞪我一眼,“不知好歹。”
我只管往外走。
站在女人的角度,她不可能理解我。
首先,我是个男人。不是她苗苗想捡就捡想扔就扔的一个物件儿。
如果将就,我的尊严呢?我的感情呢?
岂不是要稀碎一地?
而且,一个曾经嫌弃过我床上功夫不行的女人,她要再次嫌弃我,我能怎么办?
车到了楼下,苗苗叫住了我,“我可以单独和你说两句话吗?”
青梅拉开车门,忽然急急地说,“我居然忘了洗衣服,天呐!我先回了。”
我不说话,我知道她要说什么。
直到看着青梅走进了单元门,苗苗这才转过身来,拉着我的手,说,“不想说求你原谅,那样没意思。我的身边确实也有过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