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之前的几任没有通过考核的乙方，叶降一具有他们都不具备的优势——举报渠道，也就是群聊。
系统当然也防备着这一点，从他加入群聊开始，它一直环绕在叶降一身侧。
而现在，叶降一再向它释放一个信号，一个准备咬下苹果的信号。
“你需要什么？”系统开口，他知道这个时候需要适当放点利息出来，或者说明白地讲出“苹果”的好处。
但是前者绝对会要比可能信息泄露的后者来说对它的保障大一些。
“一本万利。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签下这个赌条。”他寻求的同样也是利益最大化。
相比于因为一点蝇头小利就赌的面红耳赤，最后把身家性命都赔上的货色来说，叶降一对赌的手法略显高明，又带着种不知所谓的莽撞。
“……”系统难得沉默了好久，完全看不出表情的，或者说完全没有脸的倒立水滴几乎是停滞在半空，带起一阵压抑的氛围。
即便如今明面上是叶降一在主导着，但他并不相信系统会不留后手。所以他从一开始利用自己的情绪化激化矛盾之后，并没有再表现出过多的倾向性。
而且……叶降一一直盯着系统。谁知道那合同第四条能不能为所欲为到这个地步。
系统没有实体，但它头一次感觉到喉咙里有口痰，咽不下又吐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但内心燃烧着的灼灼烈火，驱使他迈向那一个看不见结局的道路。
“我们盯上你，是从你加入‘捉鬼队’这个账号开始的。”
叶降一对此到没有太惊讶，反而还反问，用这肯定的语气：“李姐是你们的人。”
“李兆姚确实能算作是我们这边的。”
系统听到这个提问，茅塞顿开。
其他的人也就算了。毕竟一些是还没有能够识破迷障的精神，另外的萧伯与则完全没有意识到还有李姐这个隐形人被人忽略。
“石小夏也是她带走的吧。”叶降一的目光还停留在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