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降一当时看着她这段记忆。当然也就发现了石小夏极力想要隐藏的秘密——她爱上了杀人的感觉。
每一次杀掉一只鸡，宰掉一只鸭的时候，她总会想起父亲临死前的哀嚎。每想起，她心里总快意一分。
叶降一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在她那种情况下不疯才是不正常的。
石小夏的疯狂是隐藏在平静的外表下的歇斯底里。而不是压抑顺从。
若是后者，都不需要人格分裂，直接就化身为怪物了。
而不是像她现在这样分裂出来的人格逼问，试图同化吞噬对方。
从相接触的手开始。它一点点地融入到石小夏的体内。
可在完全同化之前，它猛地哀嚎一声，失去了主导身体的地位。
石小夏惊慌失措，却又突然坚定：“我才不是你呢！”
叶降一想到这儿，眨了眨眼。因为没有动用脑力思考而滞停着的大脑突然运转起来。空气中的浮尘滞在半空，减缓了随着气流流动的速度。
奇怪，明明之前在镜子里看到的都只是一幕幕闪过的片段。
为什么现在会这么清晰的出现了对话？还有一些自己之前没有见过的画面。
就像是因为10倍速播放而使画面的声音失真，听不清楚的视频突然放慢了起来，以正常的速率从头播放。
不，放慢了。
叶降一甚至能捕捉到石小夏做出表情的前兆。
他刚思索成因，慢放着的画面，插播一条“广告”。
——“……顺便一提，您的精神等级已经升到level.3了哦。这个等级就不用干端茶倒水的活啦。”
Level.3吗？新奇的体验。
自身等级提升会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线索啊，不过负担很大。
人的脑容量是有限的。所能存放的东西也是有限的。
如果每个片段都如此高清无瑕疵，大脑迟早会因为信息过多而爆炸。
怪不得，怪不得世界不需要奇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