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解决?这不是要自立门户吗......”李建东笑着说,眼里全是对这种说法的不屑。
作为一个具备现代思维的人,李建东给这扣帽子简直是信手拈来。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闫埠贵连忙摆手否认,额头的汗不停地冒,心里慌得很。他知道,要是真被扣上了这么一顶帽子,他的工作就保不住了。
“给钱吧,上次我晚到就被罚了一块钱!够我家用好几天了!”人群中有人这样喊道。
“对啊,上次我家的孩子和棒梗打架,您就罚了我一块钱!”又有人跟着附和。
听到这些言论,众人开始议论起来,李建东则在旁边笑:“嘿,看样子是个大案子呢。大家算算自己被罚了多少钱,不如去报警试试……”
“赔钱,我刚才就说过赔钱了,这钱咱仨一人出三分之一。”易中海连忙说,“大家上来领钱吧!”
“啥意思要均摊,我一个月工资只有二十七块五,你这.....”闫埠贵大喊起来,脸上显得很慌乱。
“老闫,是你把钱买了瓜子花生的。而且你也吃得最多!”刘海中紧紧皱着眉说,“别废话,掏钱就是了。”
“这样吵下去,你的工作保不住!”刘海中的一句话吓得闫埠贵直发抖。
他只能咬着牙说:“好,你们觉得该怎样分配才行?”
“你出一半,我跟老刘平分剩下那一半。”易中海轻松地说道。
于是,总共八块钱,闫埠贵掏了四块,而易中海和刘海中各自给了两块。
李建东站在人群里,冷眼看这一切,心中暗想:“这三个家伙!这样的人还想来算计我!”
钱很快付完了,易中海和刘海中脸色难看得跟锅底一样,而闫埠贵的脸上仿佛乌云密布,心情糟糕透了。闫埠贵心疼那四块钱,这对他们家来说等于半个多月的生活开支。
而易中海和刘海中则担心自家在院子里的地位受损,那样做大爷还有什么意思呢!
三人一脸愁容,接下来的讨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