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10万块的来历，有问题啊。
——
P市警察局，方乐看着自己被关进来的地方。
这是一间审讯室，除了一张审讯椅，还有个审讯桌，审讯桌上有着预审员记录员这样的立牌。
这是要被审讯了吗？
方乐除了初始的慌乱，心中坦然。
如果真的因为那10万块，或说20万块的事情，他问心无愧。
他只不过卖了些代码，还是杀毒代码，他就不相信触犯了哪条律法。
当然，对于怎么编写出代码这个问题，他同样无法回答。
但不答不代表有罪，只要审讯的人找不到他犯罪的证据，还能一直关着他不成？
既然早晚可以释放，那就不急了。
于是，方乐等啊等，等了好久，也没人出面来审讯自己。
既然如此，方乐干脆斜靠着椅背，打起了盹。
过了不知多久，他完全睡过去了。
等再一睁眼，他吓了一跳。
卧槽，
怎么这么高。
原来，方乐并不在原地，位子上，而是快顶到天花板了。
低头一看，就发现椅子上睡死状态的自己。
方乐立马明白，这是他灵魂出窍了。
方乐第一次灵魂出窍，是在京海市某次网吧通宵打游戏的时候。
就是那一回，他猝死了，灵魂竟和身前的一台电脑融合了。
他随后发现自己不接触鼠标键盘却可以变相操控电脑。
但这次，情况显然没那么乐观。
方乐发现自己现在的灵魂体，正在从边缘位置一点点消散。
很显然，灵魂体相当于某种能量体，能量体要一直维持存在，要么是找寻到能提供这种能量的稳定能量源，要么就让灵魂回归本体。
方乐尝试让灵魂向着自己身体移动过去，又转变了念头。
如果人体像他这样，真的具备灵魂，灵魂离体，并产生了消散现象（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