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和悲伤。宛如沟壑一般的皱纹，写满对人族的愧疚和无奈。
是他们这些人族先辈，折腾出这么多事情，最终引来人族遭劫。甚至有风氏心中愧疚，若不是他们这些人族先辈乱来，人族也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玄霄沉默，一言不发，消化有风氏所言的人族历史中。心中的三观更是隐隐崩碎，对人族美好的过滤，此刻也升起诸多慌谬。
一直以来，玄霄的认知中。人族都是美好的，都是团结友爱的，都是彼此扶持的。甚至人族从诞生的那一刻，就继承世间最好的品德。
而妖族屠杀人族，完全就是妖族邪恶，完全就是妖族恶毒。
可没想到，真相竟然是如此可笑。感情人族遭劫，完全就是人族自己作死。
玄霄心神激荡，不知道说些什么。
..
许久后，玄霄却突然发笑，但不是嘲笑，而是一种释然：“也对，仅有这般历史，才显得人族真实。无论什么种族，刚诞生的时候，皆是纯真的。但随着族群发展，也势必会变得野蛮，变得无序。等发展到一定程度后，才会逐渐走向秩序。”
人族虽然是女娲娘娘创造的种族，但人族最开始也是懵懂无知，缺少秩序，缺少文明，缺少认知......人族随着成长，也势必经历无礼，野蛮，厮杀，血腥，然后在逐渐走向秩序完善的文明。
想想今后的三皇五帝，不就是一步一步给人族建立秩序，令人族一步一步走向完整吗？之后春秋的诸子百家，建立人族的思想文明。之后的大秦一统，令人族建立起统一。
可以说，一个种族的发展，必然会经历这些。甚至一个发展起来，有着完整文明和秩序的种族，脚下必然踩着无数白骨。
好吧，玄霄很快的接受人族的黑暗历史，也接受人族曾经的野蛮和混乱。
对比之下，玄昼和玄夜此刻依然呆滞，不敢置信的目光，无神交错，喃喃自语间，呼喊着不可能。
有风氏看着大殿内的变化，最终不解看向玄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