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房中术!”
田伯光原本已决定,无论李植如何说,都不会将小还丹交出,但听到“房中术”三字,忍不住笑了:“兄弟,你我同住一月,每晚我皆闻你之声,你还敢与我比试房中术?”
李植轻蔑一笑:“你虽在此道颇有造诣,却不过是肤浅之辈!我要与你比试的,乃是格调!你懂吗?格调!”
“格调?”田伯光首次听闻此事亦有格调之分:“是否便是文人雅士吟诗作对,故作玄虚之态?”
“非也!”李植坚定地说:“我的房中术,远比那些虚浮之物来得直接!定能让你心悦诚服!”
“如何比试?”田伯光被李植之言吸引。在这个世上,无物能如房中术般吸引他,即便是淫贼亦需精通此道。
“给我三日时间,三日后,我将展示给你看一物。若你观后仍不佩服我的房中术,我愿自尽!”李植坚定地说:“若我的房中术让你折服,便请将小还丹赐予我。”
“何物?”田伯光一笑,心想自己在江湖上见多识广,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这小子岂能拥有?
李植微微一笑:“三日后自有揭晓。”
田伯光其实并无急事,之所以想离开,不过是不愿再教导这个笨徒弟。心中暗想,无论你拿出何物,我都将言不满意,哈哈一笑便答应了下来。
李植抹去额头上的冷汗:“此外,我还需仪琳小师父的巧手相助。”
田伯光点头:“我倒要看看你要耍何花招。”
李植将仪琳引入房中。仪琳好奇地问:“田伯光在江湖上见多识广,你究竟要我做何事?这是何物?”
仪琳惊讶地发现,李植竟取出宣纸与毛笔,开始作画。
“你竟会作画?”仪琳觉得李植愈发有趣,但看了片刻,便羞红了脸,转过头去:“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竟画春宫图,不知羞耻!”
李植苦笑,他所画并非春宫,而是……女子内衣设计图。
他所能胜过田伯光的,无非是来自未来的那些奇技淫巧,包括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