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沈夫人还有其他的儿子。
丹娘想通了这一点,便就没有再纠结。
管他是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才不怕。
唯一担心的还是家中男人的感受——哎,她可以不在意沈夫人,那又不是她嫡亲的老娘,可沈寒天却是人家的亲生儿子。
母子之间的事情轮得到她一个媳妇置喙吗?
这可把她愁坏了。
洗澡出来都没想出个答案。
缩在被窝里,她眯着眼放空脑子,正等着沈寒天回房睡觉时,外头新芽进来了。
“大奶奶。”新芽欲言又止,“方才侯爷身边的人过来传话,说是侯爷今天公务繁忙,怕吵着您休息,这会子就在外头书房歇下了,让您不必等着了。”
丹娘:“晓得了。”
她翻了个身,面朝里,让新芽放下了帐子。
迷迷糊糊间,她还带着几分自嘲地想着:嘿嘿,婆婆不听话,现在老公也跟着闹别扭了,这日子过得……真是鸡飞狗跳——啊不,是精彩纷呈。
一夜过来,她养足了精神,照旧跟往常一样理事管家。
菜园子那头已经起了新的一批作物,收成一般,聊胜于无。
就这样一连忙活了好几日,丹娘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好几天没见着沈寒天了。
在这个没有手机电话的时代里,来往传话的下人们就成了八卦第一线的吃瓜群众。
沈寒天几日没宿在燕堂的消息很快传开了。
当天晚上,雁姨娘就打扮得妖娆秀丽,袅袅婷婷地往外书房送了一碗骆馍粥。
谁知刚到院外就被拦下来了。
拦住她的人正是肃七。
他面色阴沉,气势迫人,雁姨娘与他一打照面,被吓得心头突突,差点跌坐在地上,多亏了美香在身边,一把牢牢扶住了。
肃七冷冷道:“何事?”
“妾身是雁姨娘,瞧着夜色已深,侯爷还在忙碌……便准备了些宵夜送过来,不过是骆馍粥罢了,也能让侯爷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