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可把这家人高兴坏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好不恭敬。
办完了庄子上的事情,丹娘见天色差不多了,便启程回去。
庄子上的人送到了田埂上,连连作揖,告别年轻的主母。
另外一边的沈管家悠悠转醒,他已经忍痛挨饿在外面冻了一晚上,这会儿用浓浓的汤药灌下去,又扎了好一会儿的针才恢复意识。
“我这是……怎么了?”沈管家看清自己是在自家屋内,稍稍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会被晾在田埂上无人问津呢。
花妈妈见自己男人醒了,刚忙擦了擦眼角,张罗着又是倒茶又是打热水,把茶水送到沈管家嘴边哄他喝下,又给他用热帕子擦了擦脸。
沈管家被这番伺候,心里很是受用,人也清醒不少。
他刚想动一动,突然下肢一阵钝钝的疼,他忍不住哀嚎起来。
花妈妈忙道:“你可不能动啊,大夫刚来过,特地叮嘱了你这腿白日内不能动,绝对不可以下床,否则是肯定要瘸了的。”
“什么?”沈管家吃了一惊。
再细细听花妈妈说了一遍,他顿觉不妙:“快,快点扶我起来,赶紧去那屋瞧瞧。”
“都说了你不能动。”
“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婆娘指手画脚了?”沈管家发火了,“赶紧滚过来扶我过去!!”
他不听劝,把老婆骂得眼泪汪汪。
这个时代都是男人当家做主,花妈妈一个人根本拗不过他,只好扶着沈管家去了前头的屋子。那屋子一般只有沈管家自己去,平日连花妈妈都很少能进出。
沈管家翻开自己藏银子的地方,见底下空空一片,眼前一黑,血气上涌。
“钱,我的钱……”
花妈妈:“什么钱啊?就大奶奶刚刚来过,你少了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他心口一阵疼,两眼一翻再次昏倒了。
这些变故远在马车上的丹娘一无所知,她带着满载而归的喜悦回到沈府。到家时已经金乌西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