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放下护国公的胳膊,伸手入衣袖,取了一封信出来。内侍过来接过,抽出信纸,呈到龙案前。皇上闪目看下去,信纸上染着的血迹很是明显。待看清楚上面的字,皇上问道:“这就是当时左相府姨娘写给淮安郡王的信”“皇上,微臣看了,这上面看着还算客气,可她是什么身份,居然和微臣的王妃平辈论交不说,还隐隐的有逼婚的意思,凭一个小小的姨娘,居然还敢逼到微臣的王妃身上,她原本身体就不好,最近更是病弱不堪,微臣还请了太医在调治,哪曾想居然被一个姨娘给气死了。”淮安郡王悲愤不已。淮安郡王妃最近出现在人前,据说和淮安郡王已经冰释前嫌了,想想也是,当初的时候年轻气盛,谁也不服气谁,以至于两个人最后闹成这个样子,不少的世家都感叹不已。这种事情还真不好说是谁对谁错,只能说两个不合适的人,拉在了一起,闹成了后来这幅样子。终究是一个人成了纨绔,另一个则自请进了佛堂。现如今年纪大了,一些陈年旧事大家都放下了,虽说淮安郡王府上现在是孔侧妃做主,但现在孔侧妃病了,淮安郡王妃愿意承担一些责任,帮着管管事情,自然也是好的。两个人虽然不会再成真正的夫妻,以往的情分还是有的,再怎么样,也曾经是表亲,自小一起长大的情份,再多的气,现在都没了。没曾想这才几天,淮安郡王妃居然死了。而且还是被气死的,也怪不得淮安郡王会这么生气,一气之下把左相和护国公全告了。“逼婚”皇上沉吟。“皇上,郡王妃的娘家,也是微臣的外家,或者现在已经不如当初,但毕竟还是微臣的外家,也不是一个小小的姨娘可以算计逼迫的,什么拿一个庶女当成嫡女,和安信侯府交好,顾姨娘想做什么还是左相想做什么,或者是护国公”淮安郡王怒瞪着这两个人,一口气把这两个人都推了出去。“皇上,微臣实是不知,微臣原准备今天上山去祭拜生父,还请了沐休。”姜寻承一脸正色地向上磕了一个头,道。“皇上,微臣也不知,对于微臣夫人的那个族妹,微臣之前就让她回去的,可偏偏说什么要当什么平妻,要等左相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