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李大夫的事情中,她让人查了那一对中年妇人和病重的老妇人的邻居。就是这一家香烛铺子。心口突突一跳,是了,香烛,姨母身边的香,也是这一处的“锦心妹妹,这是不……是很重要,我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裴文茵不安地道,“就是我看不太懂!”一脸的无辜。“茵姐姐,我能拿走吗”姜锦心反问。“锦心妹妹请便就是,这事我原本也是不知道的,现在看着就很奇怪。”“茵姐姐,乌妈妈是认字的”姜锦心沉吟了一下反问。“是认字的,会识一些。”裴文茵点头。“最……近有向茵姐姐借过笔墨吗”一个下人,就算是管事婆子也是不可能有笔墨纸砚的。“没有!”裴文茵摇头。“有没有可能,乌妈妈进来自己写的”姜锦心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这……我不清楚,锦心妹妹也知道,我这里许多事情都是乌妈妈在处理的,我若不在,她也可以进屋整理。”这就是说不清楚什么时候乌妈妈会用。当然,这也在表明乌妈妈做的事情,她是真不知道。“多谢茵姐姐。”姜锦心让青禾收了信,谢过。“锦心妹妹,何必和我这么客气,这一次因为乌妈妈的事情,侧妃娘娘和父王恐怕都在怪责我,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裴文茵又哭了起来,眼泪慢慢地涌了出来,眼睫挂泪:“我若早知道乌妈妈有这个异心,早知道郡王妃亲近我别有用心,我……我怎么也不可能对她们一片真心,我以……为,以为郡王妃是真的对我好!”头低下,眼泪再一次涌现,帕子在眼角按了按,声音哽咽:“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里是别院,原本是好好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可现……在,可现在我都不知道错在什么地方。”姜锦心目光安静地落在裴文茵的身上,沉默不语。裴文茵哭了一会,见姜锦心没反应,忍不住抬起头看向姜锦心。“茵姐姐,你的事……恐怕不太好了……”姜锦心缓慢开口,欲言又止。“我……我的事”裴文茵被她吞吞吐吐的样子闹得一阵心虚,脸色微白,“我……有……什么事”“茵姐姐,我之前听姨母说,你的亲事都快定下来了,现在恐怕不太行了。”姜锦心看着她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