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内，气氛微妙。
“刘海中平时仗着手艺好，对我们颐指气使，现在看他怎么威风？”
“没错，他一门心思往上爬，这下可好，路都快走窄了。”
员工们私下里议论纷纷，对刘海中的态度悄然发生着变化。
哈哈，你们或许未曾知晓，我恰好目睹了一出好戏，李主任意外遭遇了刘海中的特殊礼遇，结果嘛，头顶沐浴之水，狼狈模样令人捧腹。
我暗自思量，李主任这下怕是要与澡堂子的记忆纠缠不清了，只能悄悄从侧门溜走，正面？那简直是避之不及的噩梦。
工友们听闻刘海中与李主任的这段纠葛，无不拍手叫好，可见二人在众人心中的形象是多么不堪。
说到刘海中，他的严苛是出了名的，对待子女尚且严苛有加，对车间里的学徒与工人们更是严厉无比。
而李主任，其利用职务之便谋取私利的行径早已是公开的秘密，所以当听说他“颜面尽丧”的趣闻时，众人非但无感同情，反觉是恶有恶报，大快人心。
...
颜面尽丧，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你们两个不孝子，倒不如让我了无牵挂地离去算了！
此刻，在轧钢厂简陋的医疗室内，刘海中蜷缩在被褥之中，脸庞深埋，咒骂声不绝于耳，心中满是绝望与懊悔。
这不仅是丢了我个人的脸，更是让我们全家蒙羞，你们的颜面也一同扫地！在学校，你们的同窗会如何看待你们？怎么就这般不知轻重！
一旁的二大妈也加入了责骂的行列，脸色铁青，仿佛能拧出水来。
在四合院里，除了聋老太太，她向来自视甚高，对谁都爱指手画脚。
即便是大院中备受尊敬的一大妈，在她眼中也略有不及，只因一大妈膝下无子嗣。
但今日，这份颜面算是彻底丢尽了。
床边，次子刘光天与三子刘光福低垂着头颅，脸色涨红，皆因从澡堂出来之时未能及时为父亲遮掩尴尬。
那时，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