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片刻，白墨放下了手，声音中带着些许干涩。
白墨挥动了下带着剑鞘的宇宙锋，宇宙锋的剑柄下方有一个小机关，在不破坏机关的情况下，剑体与剑鞘是连体的。
“你背叛了我们，为什么？”
白墨目光紧紧盯着盖聂，他回想起了记忆，但只有一部分，并不多；盖聂曾经亲手教过他很长时间的剑术，他并且学习了盖聂的绝学百步飞剑。
盖聂沉默了，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白墨，哪怕是端木蓉也是一样，自从他离开秦皇宫之后，他有想过再次见到白墨，却没有想到竟会是这个场景，更没有想过自己应该如何回答白墨的质问。
“为什么。”
白墨再次开口，宇宙锋上逐渐出现旋转的气旋；恐怖的杀意从身上向着四周散开。
这种感觉，仿佛置身于深渊一般，他究竟杀了多少人。
感觉到白墨身上的杀意，高渐离心中震惊。
“我有我的理由。我不想与你为敌。”
良久，盖聂缓缓开口。
“是么？”
“那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还是那么强。”
“百步飞剑。”
白墨低喝一声，天地仿佛变色一般，一道黑色的流光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袭杀向了盖聂。
“百步飞剑。”
盖聂同时低喝一声，恍若化身一道白龙袭向白墨。
“你变强了。”
宇宙锋与木剑相碰，一触即分；盖聂倒退两步，吐出一口鲜血，眼中极为复杂。
他没有用全力，他不知道白墨的实力究竟有多强，但他不愿对白墨出手，更不愿杀死白墨。
“你留手了。”
白墨目光看向了盖聂，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刚刚盖聂留手了；倘若盖聂全力爆发，并不会比他差。
“小墨，如果你要杀我，我不会还手。只是，放他们走。”
盖聂抹去嘴角的血迹，目光复杂的看着白墨。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