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问道。
“别瞎打听!想去宪兵队特高课走一趟吗?”杨登欢回头,冷冷地瞪着郑老六。
“特高课……”郑老六面无人色,头摇地就像拨浪鼓一样,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
“这个人平时怎么样?”杨登欢又问道。
“挺横的,这一片儿都知道,吃东西从来没有给过钱,坐我的车也没给过钱。他好像是警察局特务科的,我们也惹不起。”郑老六低声试探地说道。
“这家伙,不像是好人啊!”杨登欢摇了摇头,冷声说道。
杨登欢这个态度,让郑老六好像明白了方向,连声说道:“可不是吗!这孙子,奸懒馋滑蔫损坏!平时出个门哪怕是上个菜市场,也得让我用车拉车他去!从来没有给过一笔钱。”
“这样啊。”杨登欢笑道:“我和他是同事,今天过来和他商量案子。”
郑老六脸上如同被人打了一拳,登时变得十分难看,愁眉苦脸地看向杨登欢。
啪!
郑老六伸手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几乎哭着说道:“瞧我这嘴。就跟个粪坑似的,什么都往外撂!王大爷为人和气,热心公益,我们每一个邻居都受过他老人家的好,尤其是我,每次坐我车都多给钱……”
“想挣钱吗?”杨登欢笑着突然问道。
郑老六一愣,短短几分钟,自己就如同上山下坡,被搓弄了好几遍,神色颇为尴尬的看着杨登欢,不敢说话。
“你拉车一天能挣多少钱?”杨登欢笑问。
“除去车份,每天能挣五六……七八毛钱。”郑老六犹豫着说道。
“说清楚,是五六毛,还是七八毛?”杨登欢又问道。
“六七毛吧。”郑老六不安地说道。
“行,我每天给伱一块钱,每五天一结,到时候去警察局特务科五大队找艾雅主任领钱。”杨登欢说道。
“每天一块?”郑老六脸上露出狂喜神色,看向杨登欢。
“怎么着?嫌少?不少了!”杨登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