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现在要怎么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别说放,连打包袱结它都做不到。
正懊恼,小毛团对着枕头底下一顿扒拉,屁股对着它,头都钻到枕头下面去。
母鸡赶紧过来,费力推开枕头一些,露出下面放着的两个小瓷瓶来。
一黑一白。
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母鸡思索半晌,叼开瓶塞子,从里面各倒出一粒药丸来。
一粉红,一暗红。
直觉告诉它,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可问题是,怎么带走?
正着急,小毛团伸爪子,把两颗药丸抱住,它个小,爪子也短,抱两个药丸就是极限,再多就抱不了。
母鸡一乐:“行,这也是个办法,靠你了。”
它回头看看衣服包袱,索性把它们都从后窗扔出去。
想必天黑,也不会有人发现,等顾蓉蓉回来,再把东西收走,就是几件衣服,只要不在明面上,想必他们一时也想不起来找。
刚弄好,外面楼梯就响,史明铎他们回来了。
母鸡大惊,这会儿要是从门出去,势必会撞个正着,虽然它是鸡,但史明铎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它,一定会起
疑,说不定还要抓它。
赶紧抓紧时间把药瓶和枕头归位,把小毛团甩自己背上,在史明铎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它咬牙从后窗跳下去。
史明铎一心在寻思山石和递出消息的事,还真没注意,后窗开了小半扇。
点着灯,坐在床边,目光无意一掠,不禁凝住。
床上有一根细小绒毛。
他捏在手里——瞧着像是鸡毛,或者鸟毛,就是大毛底下的那小羽毛。
哪来的鸡毛?
再一掠,枕头侧边沾着一根白毛,很短,比小手指还要短。
他伸手在枕头下一摸,两个药瓶都还在,心头一松。
也没再多想,手指一弹,把两根毛都弹开。
母鸡有惊无险,虽然往前踉跄几步,差点摔到,但好在并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