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脸红。
顾文楼诧异地看她半晌,一时无语,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半天,才怒吼道:“停车!”
车夫吓了一跳,赶紧停住。
顾文楼被怒火冲昏头脑,一指车门:“滚出去!”
顾蓉蓉也没犹豫,掀帘子跳下马车:“大公子,别忘了准备,出发之时备齐,一样都不能少。”
“滚!”顾文楼一拍马车,“走!”
马车向前,顾蓉蓉被扔在街上。
此时夜深,街上没什么人,距离大牢还有一段距离。
顾蓉蓉低笑一声,不慌不忙往前走——她就是故意,前面路口左转,再走一小段,就能到顾文楼的私宅。
为确保隐密安全,顾文楼也没在这里安排太多的人,只有两个护院。
顾蓉蓉顺利进入,见乎畅通无阻。
私宅里的好东西是真不少,不愧是从礼单上扣下来的,件件都价值不菲。
顾蓉蓉毫不手软,一律装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甚是满意。
原路返回,正要穿过月亮门,听到有脚步声,赶紧藏身到花丛后。
两个护院边走边聊:“听说这次太子殿下给太后贡献的寿礼极为稀罕贵重!”
“太子殿下嘛,岂能寒酸?更何况那是送给太后的,太后一向疼爱太子,这天下以后也是太子的。”
“明天太子殿下的礼物要从街市上走,咱们去瞧瞧热闹?”
“行啊,我听说东西刚从江南那边运到,现在就放在太子别苑,咱们明天一早就去别苑附近等着,晚了肯定好多人。”
两人渐说渐远,顾蓉蓉从花丛后出来。
太子别苑?东西不少?
她记得太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第一次传旨太监去传旨的时候就说过,长宁王府的案子交给太子审理,他根本没有露面,也没有提审任何人,直接就定了个三日后处斩。
那个太监还说什么,太子仁慈。
呸!
更何况,顾文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