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时愣住了。
听苏林这么一说，他差点儿就要哭了：
“苏主任，您这是认真的还是跟我开玩笑呢？”
“我说的是真的，你这种人如果不是傻子，那谁才是真正的傻子？”
何雨柱沉默了许久。
“我父亲在我和妹妹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们。”
“跟着一个叫白寡妇的女人跑了。”
“当时，他曾说过每个月会寄五块钱给我们姐妹俩当生活费。”
“但这么多年，我们从没收到过一分钱。”
“昨晚，我从妹妹口中得知。”
“原来我那个死鬼父亲这些年一直在给我们寄钱，钱都被一大爷易中海拿走了。”
“这么多年，我们一直被蒙在鼓里，我还把易中海当亲爹一样看待。”
“他对我也显得特别关心。”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他会干出这种事情。”
“今早我到邮局查了查，领取款项的人的确是易中海。”
“原本我还半信半疑。”
“看到了这些，我整个人都崩溃了。”
“这么多年来。”
“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做个好人，要帮助别人。”
“我看秦寡妇挺可怜的，所以就尽力帮助她。”
“易中海也鼓动我去照顾秦淮茹。”
“没想到他们都一直在欺骗我。”
“秦淮茹说要嫁给我。”
“但她早就去医院做了节育手术。”
“他们真的是把我当成傻子玩弄吗？”
“为了给她们家里弄点肉吃，弄几个白面馒头。”
“我不惜从厂里偷偷带东西出来。”
“我对他们是那么的信任，他们却把我何雨柱往死里害！”
“我真是想不通！”
苏林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现在明白还来得及，只要认识到这一点，以后别再犯傻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