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香。
接过香,来到神龛前恭敬的摆了三拜,二月红轻声道:
“他是做风水阴阳的,家里的祖师爷人脉很广吗?连戏班子是事都能插一脚?”
“这不是请了其他先生,都来看了一眼就说没办法嘛。”
闻言,叹了口气,二月红喃喃说道:“再多加一些钱,总能找到办法的。”
说罢,二月红带着些许阴郁的表情抬头看向戏楼窗外。
至少这栋楼建的位置很不错,楼外有个挺宽敞的院子,院子后面就是湘江的河滩。
每当晚上月起之时,湘江里的水里就能看到散着金光的月亮。
之前民间一直在猜测,觉得倭人打不到这里,城外乱的紧,但城内怎么说也该是安全的。
但现在,站在这戏楼上,连远处的炮火声都能时不时听到,又何来的安宁之说。
这时,前台忽然咚的一声传来响锣之声,这说明前台的伙计已经把客人放了进来。
这不免让二月红眉头一皱,台子都还没破,此时放人,大不合适。
但是转念一想,那伙计跟了自己多年,这点规矩他不会不懂。
他会在这时放人进来,就说明要来的要么是熟客,要么是麻烦。
果然,掀开帘子往前台一瞅,就发现前面已经上座了几桌人,都是多年的熟客。
但后面来的这波人,却一眼看上去就不像是来听戏的。
这帮人都穿着厚实的西北皮袄,头上带着皮鞑子帽,腰间围着一圈黝黑的皮鞭,看上去和西北那边跑江湖的土匪差不多。
而其中为首的那人更是粗犷无比,外裹一层熊皮大衣,里面则套着一件金钱豹皮子制成的背心,脖子上还挂着乱七八糟的金银链子。
就见他也不落座,也不拿其他客人当回事,插着腰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扯着嗓子道:
“瞅瞅,这南方的东西虽然精致,但看着就怂里怂起跟个娘们一样。”
“我送他好好一座楼,愣是给我装的跟唱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