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薄从营地回到县衙之后,神色匆匆,那模样仿佛被疾风骤雨所追赶,顾不得拂去身上的仆仆风尘,便心急火燎地朝着县令所在的书房奔去。
一路上,县衙中的仆役和小吏们见主薄这般匆忙的模样,皆心领神会。他们深知,这般仓促急迫,定是那江鱼之事有了新的进展。
毕竟,这段时日以来,江鱼之事在县衙中已掀起不小的波澜,众人皆在暗中关注着局势的发展。
主薄脚步如风,片刻不停,很快便来到了书房门前。他稍作停顿,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略微急促的呼吸。待气息稍稳,这才抬起手,轻轻叩响了房门。
“进来!”屋内传来县令沉稳而略带威严的声音,那声音穿透紧闭的房门,仿佛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主薄推门而入,只见县令正端坐在书桌之后,手中握着一卷文书。然而,县令的目光却并未停留在手中的文书之上,而是第一时间投向了门口的主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与期待。此刻县令心里想着:“这主薄办事向来利落,但愿这次能给我带来满意的结果,好让我好好出了这口恶气。”
“事情进展如何?”县令一见主薄来到,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他的脸上神情急切,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此事极为挂心。
主薄赶忙向前几步,来到书桌前,躬身行礼,然后恭声答道:“回大人!皆已处理妥当!定能保证这江鱼的事迹在城中传扬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人此般捧杀之术,实乃精妙绝伦,令人叹服!”主薄的声音中充满了敬畏与钦佩,他心里暗自琢磨:“只要能顺着县令的心意把这事办好,我往后在县衙里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县令微微摇头,轻描淡写地说道:“雕虫小技而已,不值一提!”
主薄忙道:“大人过谦了,这计谋环环相扣,非大人这般睿智难以想出。”
县令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自得:“那是自然,这江鱼胆敢冒犯本官权威,定要让他吃些苦头。”
主薄接着说道:“大人,先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