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镜花水月,迟迟不见踪迹。偶尔有一些心怀善念的仁人志士想要施粥救济,帮助那些处于困境中的人们,却还得处处受到权贵的打压和无理的阻挠。”他长叹一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与悲愤。
江鱼听着,心中满是愤慨,暗自咬牙:这世道怎如此不公,百姓受苦,那些为官者却不作为,若我有能力,定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而南边的县衙官场之上,更是如同迷宫一般错综复杂。各级官员之间的派系斗争激烈异常,为了能够升官发财,获取更高的权位和更多的利益,他们不惜互相倾轧,结党营私,将官场的清正廉明抛诸脑后。”老孙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至于北边的驻军,早已不是当年的风范了,亦是存在诸多问题。军饷不足,士兵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士气低落,萎靡不振。倘若真的有战事发生,实在难以想象能有几分胜算。想想我大汉兵锋鼎盛时期,哪里来的高句丽?哪里的百济、东秽和三韩?更不要说那扶余,鲜卑!”
江鱼的脸色愈发凝重,心中思绪翻腾:如此局面,想要有所作为谈何容易,但既然已踏上这仕途,就不能退缩,定要寻得破局之法,看来破局关键还得是系统啊。
老孙一边说着,一边心中也在感慨:这江老弟初来乍到,不知能否在这复杂的局势中站稳脚跟。
“那好!江老弟,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老孙的声音骤然打破了一路的宁静,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江鱼微微一怔,思绪瞬间被拉回现实。
“无妨!孙哥您是徐大哥的挚友,我自然是对您深信不疑!”江鱼毫不犹豫,果断地应道,目光中满是真诚与信任。
“那行!实不相瞒,这亭长一职的管辖范畴以及最终所分配的去处,实际上大多是依靠各方的打点运作来决定的!”老孙言罢,便不再多言,陷入沉默。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和无奈,仿佛对这种不公的现状也有着诸多难以言表的苦衷。
江鱼听闻此言,未发一言,只是微微颔首,心中却如波涛汹涌的大海:没想到这水那么深,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