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送徐安到村口,此时夜幕深沉,万籁俱寂。除了徐安带来的几个巡捕队员,四周寂静无人,唯有火热的阳光如水般洒在地上,勾勒出一片片斑驳的阴影。
徐安停下脚步,目光凝重地看着江鱼,开口道:“任命书下来了,小老弟,你要抓紧招募成立自己的亭卒!这可是自己的安命立身之本。亭卒乃是维护一方安宁的重要力量,有了他们,你方能更好地履行职责,保境安民。”
江鱼微微颔首,神色认真地问道:“徐老哥,这亭卒有名额限制吗?”
徐安捋了捋下巴,略作沉思,缓缓说道:“明面上是一村里配五人,十村里按理配五十人。县府只给50人的粮饷,超出部分县府不承认!此乃规矩,不可轻易违背。然而,事在人为,若你有能力自行招募并供养,亦无不可。”
江鱼眼中闪过一丝思索,接着说道:“徐大哥的意思是,没有限额?除了县府承担50人的粮饷,别的不承认,有本事你就自己招自己给粮饷?”
徐安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对!就这个意思!不过,你需谨慎行事,切不可因贪多而致自身陷入困境。招募亭卒不仅要考虑人数,更要注重其品行和能力,方能为你所用,保一方平安。”
“多谢徐大哥指点!徐大哥,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江鱼面露犹豫之色,欲言又止。
徐安拍了拍江鱼的肩膀,目光坚定地看着他,说道:“你我皆是兄弟,有何话不能说的?但说无妨。”
江鱼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那恕小弟无礼了!徐大哥有没有想过往上爬一爬?小弟观徐大哥智勇双全,又心怀正义,若能居更高之位,必能为百姓谋更多福祉。”
徐安听闻,脸上不由一阵红一阵白,江鱼这话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碰到他内心深处的伤口。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沉默片刻后,才缓缓说道:“要是换第二个人,我直接一刀上去,换小弟说的,我也说个实话,实在是大哥囊中羞涩啊!想要往上爬一爬,也是需要打点的!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