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这是怎么回事?
此刻胡叭一脸懵,觉得哪怕再长两个脑袋也想不明白。
胡叭一让方言先进入正前方的盗洞,给后面的人腾出岔路口的位置。
一人守一个洞口,瞪大眼睛审视这三个相连的古怪盗洞。
这三个盗洞和众人进来的那个,形成了一个十字路口状。
正前方盗洞的洞壁和之前一样,平整光滑,挖掘得从容不迫。
而另两边,工作却极其凌乱。
显然挖这两边洞的人非常匆忙,但从技术看,与那条平整的盗洞基本一致。
胖子咽了咽唾沫,愣愣地问:“我说各位,我们现在……该往哪个洞钻?”
胡叭一不理他,开始分析起来:
“你们说……这会不会是出资修建鱼骨庙的那位前辈挖的?他打通盗洞进入地宫取了宝物,退路却被石门封死,无法返回,于是从两边又挖洞,想逃出去?”
没人能确切知道当年的情形,所以这个推测也得不到确切的答案。
不过问题依旧存在,那就是该往哪个洞钻?
雪莉杨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三个洞口,很可能是其中两个是死路,甚至可能有危险的机关。”
众人一时没了主意。
胖子边喝水边嘀咕:“老胡,我说全怪你,把大白鹅杀了,连个探路的都没了。”
胡叭一怒瞪了他一眼,正要教训,却突然闻到胖子水壶里飘出的酒味,于是骂道:
“胖子,你这家伙是不是把水壶装满了白酒?真是的,让你带水你偏偏带酒,喝醉了还得我们抬你出去。”
胖子怂了,连忙避重就轻地说:“老胡,这时候喝口酒不是能壮胆吗?要么这样,我们用绳子绑在一起,一人进一个洞……”
胡叭一立即否决了胖子的计划:
“你这种鲁莽的勇气最没用,我们之间无论如何不能失联,人多力量大,一旦分散,失去彼此的支持,每个人面对的困难都会倍增。当年在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