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会儿。关于那个女孩，他想，还是让她先冷静一下吧。
“是你吗？“突然，琪琳打破了沉默，李煜惊讶地抬起头，没想到她竟能如此快速地恢复冷静。
躺在沙发上的琪琳，眼神复杂地注视着李煜，她的表情混合着疑惑、悲伤与不明白，但最初对李煜的那份怨恨，已经消退了不少。
李煜站在床边，没急着开口，疲惫得像个精疲力尽的旅人，直接以一个大字型倒在床上。那床宽敞得足以翻滚，他却一点不在意琪琳身上的血迹会弄脏床单，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眼睛缓缓闭上，轻声说道：“没错。“
他心里清楚，琪琳问这话是因为夜空那招太拉风，太显眼，要是她认不出，他得怀疑她的智商了。
“为啥？”琪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冷得像冰块，透着疑惑。
李煜没吱声，紧闭着眼睑，心里却是翻江倒海，满是吐槽。
你以为我是算命先生啊？我哪知道你问的是啥？
还为啥？这问题也太扯了吧！
琪琳坐在床头，低着头盯着李煜，见他半天不吭声，好像能听见他的心声似的，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为啥不早点出手？要是你早出手，李叔就不会死，今天也不至于那么多人丧命……”琪琳说到一半，声音突然卡壳，或许是察觉到自己声音里的哽咽，她强忍着不让眼泪在李煜面前落下。
李煜原本闭目无神，听到琪琳的话，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他脑海里闪过一幅幅画面：那个幸福洋溢的小女孩，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琪琳和李有才轻松交谈；紧接着是神情呆滞的小女孩，路人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李有才拼死守护琪琳的身影。这一切，就像电影快进般，在他眼前掠过。
李煜眉头紧锁，像是被无形的绳索勒住，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带刺：“我当时真懵了，完全忘了自己能做点啥。”
他说的是实话，在那个瞬间，他就像个和平时期的普通人，毫无防备地撞见了一场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