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馆内,于浪目睹这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又戛然而止。他浑身颤抖,惊愕不已,直到李煜倒地的声响将他唤醒。
于浪心里直打鼓,对未知的恐惧几乎要将他吞噬,但他硬是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镇定。他弯着腰,手脚并用地挪到李煜身旁,见他还有一口气,赶紧招呼瑞萌萌帮忙,两人合力将李煜抬到背上,一口气冲到了二楼,小心翼翼地把他安置在床上。
刚帮李煜盖好被子,楼下就传来一阵喧哗,一个女人的声音穿透嘈杂,既熟悉又陌生,冷冰冰的,于浪觉得耳熟,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在哪听过。
“让路!”那声音命令道。
“不行,老板说了,二楼是他的私人领地,谁也不准踏进一步。你想见他,就等着他下楼吧。”这是瑞萌萌的声音,坚定而熟悉,这两天她简直要把于浪整疯了。
听到瑞萌萌那坚定不移的语气,于浪忍不住嘴角上扬,笑了。这丫头,执拗,纯得就像一张白纸。有时候,于浪甚至觉得这世界都不配拥有她。
楼下再次陷入寂静,但于浪没有急着下去,而是痴痴地望着二楼的窗户,思绪万千。
李煜从厕所里拿出来的那把剑,这几天他见到剑后的变化,街上的怪兽,天空中一闪即逝的银月,以及月隐后李煜的突然昏厥……
这一连串的线索,在于浪脑海中交织成一幅模糊的画面,让他隐约捕捉到了事情的真相。
他瞥了一眼昏迷中的李煜,苦笑爬上脸庞。走到床边,抓起一罐汽水,轻轻喝了一口,目光落在李煜身上,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他低声呢喃:“李哥,你以前从不碰这玩意儿,说它伤身,喝多了会断子绝孙的。”
于浪手握可乐,像牛饮般畅快地灌着,一步步挪到一个破旧箱前。他深吸口气,手微颤着揭开了箱盖。
映入眼帘的是夜空静躺,剑身似星河流动,光洁无瑕,未沾一滴血。于浪早有预感,这非人间之物的剑就在眼前,他面色平静,毫无惊诧。
凝视良久,于浪心中似有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