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城的最高处，坐着一个悠然自得的老头。
他一身白袍无风自扬，头上一头白发飘逸，有着说不出的仙气。
老头仰头饮了一口酒，望着镇西侯府的方向。
“有趣，真是个有趣的孩子啊！”
“多少年了，没有遇见这样一个天才。”
这个老头，就是李长生。
也是世人所知的天下第一。
习武之人，所有人都想挑战天下第一。
打败天下第一，成为天下第一。
但不是谁，都有这个资格的。
那一年，他初入天启，便把武榜的第一给撕了。
后来，百晓堂武榜中的冠绝榜首甲之位，便空缺了许多年。
问什么不是李长生待在榜首？
因为李长生说了，人间的榜首，不配评判他这个天上谪仙人。
一旁有个女子在抚琴，琴声悠扬。
那女子闻言摇了摇头，笑道。
“天才？”
“比你还厉害的天才吗？”
她的琴声继续在空中回荡着，没有要停的意思。
这个女子虽美艳，却不年轻了。
她之所以没有太大的反应。
是因为，她见过太多强者了。
不说很多年前，那位出尘脱俗的西楚儒仙古尘。
又或者是另一位西楚剑仙。
即使是现在的天启城里。
那也是自在贱如狗，逍遥遍地走。
多强的人，也不能算强。
当然，比过天下第一的李长生，那是她的玩笑罢了。
只要能超过李长生的徒弟们，便算是个天生可造之才了。
李长生又喝了一口酒，看了女子一眼，笑了笑。
“或许吧。”
五岁的自在地境，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假以时日，若要超过他，或许的确，不算是什么难事。
当天下第一的日子，可能不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