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去,现在就收拾去容州。”苏棠看完信后立刻道。与苏棠行了一路,杜松了解了苏棠雷厉风行的性格,他拱手后立刻出去布置。匆匆吃了午饭,丝毫没有耽搁,他们一行就出发前往容州。增州到容州三日左右的路程,苏棠并未采纳杜松的提议乘坐马车,而是仍然骑马行路。这样不但能更快,若是路上遇到什么,也更容易应对。苏棠为了出行方便,香豆和乔婆子都与她一样身着男子骑装,梳着男子发髻。一行十多人,像是哪家的小公子出游打猎一般,绝对让人想不到是女眷出行。苏棠被杜松带着护卫们拱卫在中间,打马迅速掠过一处山道,两边的兔子被惊起了三两只,杜松随手一箭放出去,就射中了一只。他命令手下去捡兔子,今晚不一定能找到合适落脚的客栈,最差的情况他们可能需要露宿。走的急,他们只带了干粮,路上射杀几只兔子可以晚上烤了给苏棠加餐。手下捡了兔子跟在队伍最后,突然看到前方也行来了一支队伍。杜松当然也看见了,他眼睛微微眯了眯。只见对面行来的队伍也都是骑马急行,一共三十多人,都是一身家丁护卫打扮,为首的是一名富贵年轻的公子,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后辈。顷刻,杜松的警觉就提到了最高,他暗暗给周围的手下打了个手势。若是对面队伍突然袭来,他们就立刻分为两队,一队阻拦,一队保护苏棠离开。可直到两支队伍相交而过时,对面来的队伍都没有任何攻击的意思。两只队伍不过匆匆路过,随后各自行远。杜松长长松了口气,惊了这番虚惊,他下令让队伍行的更快一些。晚上,他与苏棠商量临时换了个更偏僻的地方露宿,众人睡觉时,连火堆都没保留。天色黑透,安南世子李锦廷才看到增州的城门。他用力抹了一把脸上往下滚落的汗珠,气道:“你们确定陆照寒身后跟着家眷?”旁边的护